科学与信仰为什么是不矛盾的——韩东大学创办人金永吉的信仰之旅

仆人遵从耶稣命令后白水变成葡萄酒，化学方程式居然从H2O变成C2H5OH！这很难说服信奉科学的我。没经历过最高境界的灵的世界的人只停留在看得见的世界，无法经历属灵体验, 只觉得世界上的知识最有价值。幸好未婚妻以去教会为结婚条件，我才迈开走向属灵世界第一步。

《境界》独立出品【人物】

文| 金永吉（韩国韩东大学创办人，曾为美国航空航天局科学家）

与妻子结婚的条件，必须是基督徒

 “愚钝无大碍，但心存慈善”，这是我们家族历代相传的家训，也是在我一生中最重要可贵的训诲。父亲一直教导我们宁可成为不辨菽麦 的“傻瓜”，过正直仁慈的一生，也不能成为只顾自己利益和欲望，不知为他人着想的精明人。

在安东知礼村，每当看见一架从一座山飞过另一座山，大人们称之为飞机的那个东西，在天上飞时，我会莫名激动。我的梦想就是用自己的双手造出飞在天上的飞机。

那时，我就读于父亲在叠叠山中建立的一所小学，还记得每次放学，我就会用竹棍和亲自动手削的白杨树枝做成飞机的模型。足足做了有五十多架，当然，一架都没能飞起来。左手大拇指上留下了半个世纪都无法抹去的疤痕，那是用锋利的刀削木头时不小心砍伤造成的，但它却成了我光荣的伤疤。

1973年，我成为了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研究员，并获得两次发明奖。1976年，我进入了世界最大的镍合金公司INCO，开发了用在喷气式飞机发动机上的超耐热合金MA6000。当年那个做了飞不起来飞机模型的少年，用他那双疤痕的手如愿地发明了喷气式飞机发动机素材的一项世界核心技术。

1980年，我获得了美国产业研究发明奖IR-100。1994年，我被载入了美国科学名人录里。在韩国科学技术院当教授的那段时间里，我备有成就感。在实验室里和学生们一起做研究。可是，人算不如天算。1994年，我领受了一个难以拒绝且神圣的异像，按着呼召，我就不假思索地踏上了一条扑溯迷离、前途未知的路。那就是去财政上捉襟见肘，刚建立不久的地方性大学（韩东大学）担任校长。

我出生在安东一个传统儒教家庭里，幼时就接受了“敬天爱人”的儒教思想，但那时不知道所说的“天”是指什么。

从首尔大学工科金属工程专业毕业后，在纽约特洛伊伦斯勒理工学院攻读博士学位时，父母给我介绍了对象。对方当时正准备来美国留学，父母让我们以结婚为目地跟彼此交往，为了了解彼此，我们便开始了书信来往。我们互通几次信件后，我便向她求婚了。几天后，我收到了一封重要的来信，她告诉我自己是基督徒。所以，当时决定我们能否走在一起的条件就变成了—我将来是否信上帝，是否能跟她一起去教会。

我平生从未去过教堂，家里也没有信耶稣的。然而，我却回信说：“虽然，我没想过要当一名基督徒，但如果有个可以保护我们家的‘神’，我愿意先研究一下。之后，我们便结婚了。”

事实上，我当时只是个认为上帝和科学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无神论工科生而已。我觉得脱离了物质世界的“灵魂”或“神灵”的世界只不过是想象的产物，科学家相信“属灵世界”是很不靠谱的事儿。但我既然答应了妻子，就得遵守我许下的诺言。

圣经诸多的故事中，童贞女玛丽亚藉着圣灵怀了耶稣这件超自然的事让我无法接受。我跟妻子每次就此而问的时候，她总是回答说：“不要疑惑，完全地接受相信就可以了嘛！”妻子跟我完全不同，似乎天生就有了可以完全接受相信的DNA。我虽无法相信圣经上的一些故事，但我觉得基督教的道德准则比儒教的道德准则境界更高。

马太福音5章44节记载，“只是告诉你们，要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 圣经里竟然有这样一段话，在《三纲五伦》里我也没看到过“爱自己，也要爱自己的仇敌”类似的内容。在美国的那段日子，我的想法发生了改变—觉得信个道德准则相对高境界的基督教也是不错。

1974年博士毕业后，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路易斯研究所工作的那段时间，我基督徒的信仰进入了崭新的一页。

让我相信没有逻辑性的圣经？

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上班的时候，每周二中午都会有个“初信会友祷告会”。受到虔诚的基督徒同事威廉约珥的劝诱，我也决定了参加那个聚会。当我看到那些颇具威望且优秀的科学家前辈们在一起学习圣经、赞美上帝、祷告的时候，我震惊了。一直以来，我认为基督教的信仰只不过就是盲目的“信”。可看到那一幕后，我感到了一丝的惭愧。

大约做了5年的“出席信徒”后，我开始渴望认识上帝和阅读圣经。

当我读到耶稣和门徒们受邀赴迦南婚宴时所行的神迹，我产生了第一个疑问。当婚宴上的葡萄酒喝完了，应耶稣母亲玛丽亚的请求，耶稣让仆人们把水灌进坛子里，再送到宴席上。当仆人们遵从了耶稣不可思议的命令后，水竟变成了葡萄酒（约翰福音2章9节）。在送酒的过程中，化学方程式怎么能从H₂O转换成了C₂H₅OH，这让信奉科学的我如何信服呢？

我曾跟妻子问道：“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妻子的答案一直都是那么简单—“完全地相信！” 我有很多的疑问，最终决定暂且放下所有疑问，借此机会把圣经从头到尾先读一遍再说。可读到约翰福音6章的时候又读不下去了。

在加利利海对面的山丘上，耶稣看到了一群人，他们如同没有牧者的羊一般。耶稣动了怜悯的心，天色将晚，耶稣让门徒们给那些人送去食物。根据圣经的记载，耶稣把从一个少年人那里得来的五个饼和两条鱼变成了数都数不过来的食物，并且，还喂饱了五千多人。

这个故事甚至比水变酒的故事更离奇，这违反了科学基本法则中质量和能量的守恒定律，也违反了热力学第一定律。圣经竟然有如此之多无逻辑性的故事。我的疑惑与日俱增，我告诉妻子我可以守约去教会，但我真是无法相信圣经里所说的。身为科学家的我怎能信看不见的上帝呢？

后来，我觉得读圣经是浪费时间。所以，我也不再继续读下去了。我认为利用读圣经的时间做些实验会更加有意义，但莫名其妙的是——内心中原本存在的平安也随之消失了。

在我疑惑上帝是否真正存在的时候，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工作的基督徒同事们和克利夫兰韩人教会的信徒们却更加努力地为我代祷。听说他们中还有人曾为了我做禁食晨祷，当时想到竟然有人为我愿意饿肚子，想到哪有像我这样害人的呢？结果，我又从新翻开了圣经。

这次，我选择从创世纪开始，在旧约圣经里寻找跟耶稣基督诞生、生平、死亡和复活有关的预言。圣经是一本历经约1600年，通过40多位身份不同的作者，在各自的时代环境下，以各自的视角来介绍耶稣的历史书籍。

在圣经里，我找到了对耶稣基督有数以百计的预言。以数学概率的角度来说，这些预言绝非机缘巧合地碰到了一起。科学一向都是基于人的智慧和理性。我们无法预言1秒后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圣经向人们展示了历经约1100年的旧约时代的预言竟在新约时代实现了。

这证明了圣经不是来自人的知识和智慧，而是通过上帝的启示被记录下来的。最终，我确信了圣经是本以历史为依据，非常值得我去相信的一本书。

若上帝介入，奇迹就可以发生

身为科学家，我曾认为以科学的视角接受奇迹是无稽之谈。清水变成葡萄酒（约翰福音2章9节），五个饼和两条鱼喂饱几千人（马太福音14章19节），这些耶稣所行的神迹以科学的视角是根本无法理解的。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就能接受了。

人们开车，坐飞机，读报纸，操作电脑，这些事在那些家畜眼中都是奇迹。但这些对人类来说，却是理所当然的科学产物。这些就不是奇迹，而是常识。圣经里记录的奇迹，如果有上帝的参与，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如果设计宇宙、创造万物的创造主上帝参与进来，那奇迹的发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奇迹是自然科学一直无法证明的领域，能否接受圣经里的神迹奇事是基于对上帝的信任与否。耶稣所行的神迹，不是科学所能研究和解释的对象，它是跟信仰有关的，如果相信上帝是宇宙的创造者，那你也就会相信神迹是有可能发生的。耶稣基督在世间的时候，行过很多神迹。那么多的神迹中，耶稣的复活可算是他人生和使命的顶峰。如果接受上帝是创造主，那么相信耶稣所行的神迹以及相信耶稣的复活就不难了。

通过对圣经的学习和对科学知识的探求，我确信上帝确实存在，且主管人类的生活。当我决定去相信创造主上帝的那一刻，我迈出了基督徒新生儿的第一步。

我常常问自己：“上帝和科学难道一点关系也没有吗？”科学是以物质世界为研究对象的学问，宇宙万物都有秩序和自然法则，这些难道都是偶然存在的吗？科学的基本道理是因果关系，那么，物质和能量的起源是在哪里呢？如果没有起源，什么也不会存在的，这个最初的起源就是创造主上帝。

上帝从无创造了有。他创造了物质，宇宙万物都是上帝的智慧和设计的产物。所谓科学研究就是在上帝已创造的被造物中发现新现象和定律，创造科学世界的也是上帝。圣经所记录的内容就是在宣告统管世界和人类历史的是创造主上帝。

研究创世纪的第一章，我看到第一节里的“创造”二字。“创造”的希伯来语是“bara”,它表达的是“从绝对的无到有Ex nihilo”的意思。

当“bara”用于动词的时候，主语常指代的是创造主上帝。上帝不仅创造了时间，且超越时间。

希伯来语“asa”也是“创造”的意思，但指已存在的物质的变形或变化。我们经常用混的“创造”二字的意思在希伯来语中是区分来使用的。“bara”和“asa”清晰地展现了创造主上帝的无限性和被造物人类的有限性。上帝是灵的存在，我们无法用肉眼看到。因此，他通过被造的世界启示自己的存在。

“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马书1章20节）

肉眼可见的自然世界启示隐藏着的属灵世界，看不到的属灵世界只有通过“信心”方可获悉。看得到的世界现象和看不到的世界现象是不同的，自然世界和超自然世界不是彼此分离的，而是同一个实体的不同表现而已。

看电影的时候，我们会为眼前所看到的场面而动情，但我们也明白一部电影的制作会有很多准备，比如做策划、写剧本、录制、编辑和宣传等。不能因我们没看到这些过程，就否定了它们的存在。属灵世界也是如此，我们虽用眼睛看不见，但它却是的确存在的。

“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藉神的话造成的；这样，所看见的，并不是从显然之物造出来的。”（希伯来书11章3节）

很多人只相信或接受可见的存在，但看不见的并不意味着不存在。看不见只是因为它是脱离了科学领域，属于灵的世界。精神世界和灵的世界是超越科学的。上帝不只创造了眼睛所能看得到的物质世界，还创造了眼睛所看不到的灵的世界。（歌罗西书1章16节）

体验属灵的世界必须通过属灵的战争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也曾在他1954年的随笔“科学与宗教（Science and Religion）”中提到过关于科学和信仰的内容。他曾说过：“没有宗教的科学却是无法前进的，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盲目的。被创造的五大世界可分为：（1）物质世界 – 物质法则 （2）植物世界 – 植物法则(繁殖和成长)（3）动物世界 – 动物法则(生物学法则和受限的精神领域)（4）人类世界 – 道德和灵的法则(知性、感性、意志、理性、道德和良心)（5）灵的世界 – 灵的法则。

上帝所造的五大世界中的其中四个(物质世界、植物世界、动物世界和人类世界)是属于肉眼可见的自然世界，处在最高层的灵的世界则是肉眼看不到的超自然世界。上帝也制定了规范各个领域的法则和秩序，看得见的物质世界里有科学法则，看不见的灵的世界则有灵的法则。隐藏着的属灵世界的法则和自然世界的法则是不同的，用人类的知识是无法理解的。就如蚂蚁无法理解会操作电脑和能开飞机的人类，人类也无法理解上帝所属的世界。所以，要理解属灵的世界只能依靠上帝所赐的恩典。

未曾经历过最高境界——属灵世界的人，只停留在那可见的四大领域中，却无法体验到属灵的事,就会认为知识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当初去美国留学的时候，我就是处于这种状态。多亏我的未婚妻以信仰为结婚的条件，我才能迈开走向属灵世界的第一步。

起初紧密相连的五大世界因罪的缘故而断开了彼此的联系。于是，人类若想感受到属灵世界，就必须胜过属灵的阻隔，我们能通过重重障碍进入属灵世界完全是上帝的恩典。不管人们如何努力,若无上帝的恩典，就无法感受到属灵世界的存在。

现在我认识到属灵的经历比世上的知识更有价值。现在，我怀着上帝赐予的梦想活好每一天。上帝为什么要施恩给我们呢？是因上帝想要使用我们。

所谓的良心，是上帝赐予人类的道德规范。动物没有灵，没有要敬拜的对象，它们也没有良心。就算犯了罪，也不知悔改。但若人类犯了罪，就会遭到良心谴责。第一条诫命到第四条诫命是属灵法则，统管着世上所有其它法则，此为最高法则。隐性的属灵世界法则统管着显性的自然世界。

创造主上帝是一位自有永有、神圣、全知全能和无所不在的神，他也是一位公正满有慈爱的神！以前不懂为什么上帝允许亚当吃伊甸园中所有的果子，却不让他吃善恶果。上帝不是像制造机器人那样创造了人类，上帝给了我们自由意志，他希望看到人类可以自愿地遵从他的诫命。上帝是出于尊重人类的人格而不让人类吃善恶果，想给他们自由的选择的权利。善恶果只不过是上帝衡量人类是否听从他话语的测试而已。很遗憾，亚当和夏娃选择了吃善恶果，因此，如上帝所说的那样，人类就得面对灵的灭亡和肉体的死亡。

死亡，是指与上帝的隔绝。被撒旦诱惑的人类已经与上帝间的关系断绝了。本是上帝儿女的人类如今却成了撒旦的奴隶，但满有慈爱的上帝想要拯救在劫难逃的人类，再次恢复我们成为他儿女的身份。

拯救人类的代价需要以无罪之人的生命作为赎罪祭献上，但人类丧失了具备挽回祭品的资格。为了满足救赎的前提，有神性位格的耶稣，因圣灵感孕，由童贞女玛丽亚所生，成了完全的人。上帝他自己成了为我们赎罪的祭品。

之前碎片式的圣经知识顿时连接到了一起。就像拼图里的碎片找到了自己的本位，最终成了一幅完整的画。那天夜里，我领悟到且确信两千年前耶稣是为了拯救我而被钉十字架的。

热血沸腾的我，激动地对妻子说：“我终于认识了创造主上帝是怎样的一位神，也明白了他为何要道成人身，也领悟到了为什么他要被定十字架。”那是充满喜悦和欢喜的呐喊。

握着妻子的手祷告的时候，我眼里含着了泪水——“上帝啊，为什么到现在我才明白这福音的真理呢？我为以前不懂这真理而感到懊悔。感谢您，今晚让我领悟到了这一切的真理。蒙受这么多恩典的我们该如何活着才能让您欣慰呢？”

从来都没见过说别人的实力比自己好的

在美国给我的信仰带来影响，已故的金东明牧师（洛杉矶韩人浸礼教会）曾引用圣经亲自写下——“吾乃欠债之人”，后以礼物赠与我。我的确是欠了一笔福音债，欠了一笔学债，也欠了一笔奖学金的债。在美国读书拿到了全额研究助教奖学金，也让我欠了教授们的一笔债。

金牧师所赠之言意义深刻，我也将这句话挂在了我的书房里。父亲曾看到这句话后问道：“你们到底欠了多少债啊？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怎么还往墙上挂呢？

后来，我把从父亲那儿学来的“敬天爱人”挂在了韩东大学主楼入口处。把“吾乃欠债之人”挂在了韩东大学主楼四楼顶层的祷告室内，以提醒大家我们都是欠福音债的人。

否定创造主的教育模式会歪曲生命的本质及其中的一切，学校应该是让学生们能遇到上帝真理的地方。

为回应带给我们新生命的福音，韩东大学的学生们重温“学而予之”的意义。不少国家在韩国赤贫如洗的时候伸出了援助之手，韩国大学还债的方法就是援助现在经济贫穷国家的学生得到学习的机会，给他们提供机会深造，把福音分享给他们，帮助那些国家培养它们所需的人才。当韩东大学还不宽裕的时候，在所招收到的“第三世界国家”的留学生里，有不少人拥有从上帝而来的呼召，肩负着为上帝在他们国家完成时代使命的托付。

世界被造的时候，上帝为人类设立了三重关系：上帝与人的关系、人与人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上帝赋予我们管家的责任，嘱咐我们要维护好这三重关系，但人类的悖逆破坏了这些关系。首先被破坏掉的是上帝与人的关系，正因这层关系的毁坏，人与人间的关系和人与自然间的关系也都相继被摧毁了。这都是因人以自我为中心，只追求个人利益、权利和经济上的好处，就如重力定律，自私的本性会越演越烈，最终成为了奸诈和贪婪的磁场。

世界逐渐地被混乱、衰败和无秩序的乌云笼罩吞噬。以教育是改变堕落的受造世界，恢复上帝创造秩序的唯一解决办法，创造主和救世主耶稣基督就是这部剧本的中心人物。

基督教教育的根本目标是恢复和重建世间的灵性、道德性和物质性的创造秩序，韩东大学的校训是“学而予之”。我们可能会想——“难道是为了别人，我才去学习的吗？”如果把这句话转化成肯定句的话，我们生活的目标也会随之而变化。若你想把自己所学到的分享出去，就必须要先多学和勤学，韩东大学从始至终强调着团队精神。

一所公司人事部的负责人去美国招聘时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当天，两位应聘者是韩东大学的毕业生，所学的专业也都跟应聘的职位相符。其中一位在密歇根大学就读，另一位在纽约伦斯勒理工学院就读。可惜那家公司只招一个人，负责人先见了密歇根大学的那位，面试快结束时，他问道:

“你认知纽约的某某吗？”

那位回答说：“认识，我们是朋友。”

面试官再问：“你觉得你们两位中谁更有实力？”

那位回答说：“我的朋友当然比我更有实力。”

这个面试官也去了纽约，在面试的时候，他也问了对方同样的问题，那位学生也回答道：“我的朋友当然比我更有实力。”

负责面试的人非常诧异，说面试过那么多的人，就从来没遇见过有人会说别人比自己更有实力的，大部分都会说自己更有实力。那位负责人提到了两位学生的举动很感人，他们两位后来都被此公司雇佣了。现在，其中的一位在谷歌公司任职。

读书的时候不能一心只想着竞争，若有合作精神和为他人处处着想的态度，团队精神就会产生综合效应。我们的追赶和模仿也已超越了极限，也该是时候以合作的模式来取代旧体制了。

信任最重要：培养正直的无监督良心考试

韩东大学自建校以来提倡“以正直改变世界，以诚实感动时代”的理念，实施无监督良心考试制度。考试的时候，每个学生都必须在誓约文上签字。誓约文的内容是——“我慎重地向上帝和众人宣誓，在考试中未有任何作弊的行为。”学生在无人监考的环境下答卷，考试结束后。再由最后递交考卷的学生将所有考卷送到教授办公室。

“正直教育”是韩东大学最重要的教育之一。当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周围存在着一位看不见的上帝，世界才有可能发生改变。所以，一个想改变世界的领袖必须具备正直和诚实，这两个品德应该在学校里得到锻炼的机会。

“无监督良心考试制度”是韩东大学引以为豪的传统，若我们立志在上帝和他人面前恪守正直和诚实，我们就会拥有力量、意志力和果断性。

一名毕业生的故事让我记忆犹新，他被一家公司录取后，在一次部门会考的时候，考题难到几乎无人可应答的地步。监考官临时离开考场后，就立马出现了纸条满天飞的情况。当然，也有纸条落到了这位毕业生的面前。但他心里的“因他人而学，恪守诚实”的信念督促他放弃了作弊的想法，他最后只交了白卷。

后来，他竟被安排到了奖励最优厚的部门。原来，那次的考题根本就没有正确答案。当然，并非所有韩东的学生都以正直和诚实的态度应试。但是，还是有不少学生非常认真地坚持着这一传统。

有一次，有个学生考完试后因分数有误而找到了教授。于是，教授就跟那位学生一起重新又计算了一遍分数。原来的分数确实是错了，不是少给了分数，而是多给了。明知道自己的分数会减少还去找教授，这很不容易。

韩东的学生们高举着“为什么不改变世界？（Why Not Change the World）”的学习口号，若想改变世界，必须得先改变自己；要紧跟耶稣的脚步，不计个人得失，以虚怀若谷的胸襟处事为人。当有这等品性的人给世界带来耳目一新的新体验，真正的领导力也就随之而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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