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爱里,我摸着了祂

在真爱里,我摸着了祂

导读:第一次听人说祂的爱像父亲,我一阵干呕。后来为了获得带领人的肯定,我全力投入服事。当我因为做不动被丢弃,又陷入一段畸形的迷恋中幻想逃进婚姻。与师母谈话时我嚎啕大哭,她接住我所有垃圾。我能做的只是在能喊叫时抓住机会大声喊祂,像瞎子巴底买一样。

《境界》独立出品【说出你的故事】

文|吕蒙

播音|慕溪 后期|Link

两个家里的痛

我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父亲那边的亲戚要改造我,好叫我体恤父亲娶了不好的媳妇带来的后果;母亲那边的亲戚动不动就斥责我,好给我母亲出一口在吕家受的气。他们从小就带我去聚会,回到家却成天吵架。

母亲劳苦,心中不平,常常对我控诉父亲,说他对我多么不好,多么没有爱,说完忘不了再总结一句:你要尊重他,因为他是你爸爸。很长时间里我都以为母亲的不幸源于我,想努力使她好受一点。于是很多时候他们吵架变成了我出头和父亲吵架,父亲吵赢了就乐得哈哈大笑,而我气得哇哇大哭,跑去隔壁房间泪流满面跪下祈求能离开这个没意思的家。

家中有长辈是传道人,却为了自己的利益在我父母之间拱火。家庭矛盾每每升级,他在其中左右逢源,哄着他们给他家卖力,偏偏周围人都信服他,实在叫我很头痛。

生病了身上痛,大人们忙着干活都很累,根本不搭理我,还说我撒谎。对照着家境优越的“别人家孩子”,大人们常说我不行。结果原本口齿伶俐的我,渐渐话语稀少,还有了结巴的嫌疑。我就这样长大,对大人失望,只能紧紧抓住信仰。每当做错事受些损失,就觉得自己被惩罚了,反而心安,好像是那位至高者终于看见了地上根本没人在意的我一样。

大学时在团契里第一次听人说,主爱像父爱 ,我一阵干呕,一种不适感席卷我:如果祂的爱像是父亲的爱,我好想吐。那段时间觉得自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走在马路上常想撞到行驶的车上。

聚会的地方是带领者夫妇刚开拓不久的,那时他们细心培育,让我找到一种归属感,将爱的需要投射到他们身上,毕竟是平生第一次受到长者的肯定与信任。为了维持这种好像家一样温暖的感觉,我积极奉献和舍己到根本不考虑自己情况的地步,哪怕受到损失,不管身体和心理能否承担,就是去奉献去服侍,反正世界上也没人需要我。我找不到存在的价值,就把自己投入宗教的世界,现在想那其实是用宗教来逃避世界,在牧者的话语鼓励中却觉得很光荣很乐意。

我在心里划出一些条条框框,拼命去遵守,学着去吃亏去服侍,投资在天上。特别想得到别人的善意,为了抓住这些,自己就先付出,不是说“你们愿意人怎样待你们,你们也要怎样待人”吗?只是我忘了首先把自己的田地打理好,不该荒废自己的田去别人的地里耕种。

随着年岁增长,阅历增加,我变得不那么有事就往前冲了。带领人叫我去服侍,嘴里回答“阿们”,人已经做不动了。我需要调整内与外、人与己的关系,可还没等我学会,领袖就急了,他们知道我好用,就总想这里用用那里用用。他们已经习惯了只给我一点点,甚至什么也不给,只说这是神家的事,有属灵的祝福,就期待我做很多很多。一旦我达不到,他们就变脸色,想用怒气控制我。怒气不管用就怀柔,牧者黑脸师母红脸,又把我给拿捏住了。等到怀柔也不管用了,就加上未来的盼望,教导我顺从,再不管用,就动用属灵权柄压制,如此往复循环。

我得到越来越多的否定与伤害。稍有不顺从,他们就在讲台上、聚会里,以至高者之名对我大加贬斥,几乎摧毁了我的信仰。很长时间我不敢在祷告里称呼“阿爸父”,自我形象低落到极点,整个人瑟瑟缩缩,唯恐被伤害。等到我被人从聚会的地方丢出去,我觉得自己不仅被人丢弃,也被祂丢弃了。

畸形的迷恋断绝

在很无助的时候我迷恋上一个人,但没有靠近的勇气,只在心里幻想着哪一天祂同时告诉我们两个人:你们是天作之合,平平安安地去结婚吧!因为心里极其自卑,没有一点勇气靠近那个人,只把一腔心思放在祷告里。现在想来,是因为当时受压太重,失去了和弟兄姊妹的团契,我希望可以逃到婚姻里去。带领人的神像倒塌了,我又给自己重新立了一个某某弟兄的像支撑着前行,以为用以一个现实中的人为模板,虚构一个未来的结婚对象,既完美又不会受伤,却不知虚假的东西才伤害人最深!虚假的东西无法回应,我只能一次次自我欺骗。

我心中抱怨,为什么那些不虔敬的人,什么都有了,我却没有?我年龄也不小了,面对家人和社会的压力,为什么不能以一种神奇的方式撮合我们?而且我祈祷的时候,心里明明听到一个声音一次次告诉我:再等等,再等等,那个人很快就会来到你身边。

在现任师母的帮助下我才明白,我的症结在于:我想要一个完美的爱人,没有能力去爱具体的有瑕疵的人,爱遥远的幻想中的人让我觉得不会受伤、不至失望。岂不知最大的失望就在于此,建立在虚假上的盼望像是吸毒,短暂的动力之后是长久的沮丧。我在师母的支持下决心与畸形的迷恋断绝,被引导着一步一步将自己的心思意念摊开在光中。

为什么我能信任现在的师母,拿掉自己的伪装呢?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主要是我发现这里不一样:他们一直给出,却没有要求我做什么;当发现我无能的时候也不恨我,也没改造我;当我做的不好、很羞愧的时候,牧者站在我的立场上善后,不是一次两次,而是一直如此。其实刚开始时我很不适应,偶尔也想冲一冲业绩 ,免得群体被抛弃,但后来发现这里不讲业绩,他们不抛弃自己的小羊。

还记得第一次参加祷告会,听到牧者为我祷告,我蜷缩着身体将脸埋在膝上,瑟瑟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我早就忘了自己是创造主尊贵的儿女,在被贬斥的夹缝里小心翼翼地活着,唯恐别人变了脸色,朝我使出他们的厉害来。

以前我做很多事,但只要不满足别人的期待就会被批评;现在我什么也没做,却有人说我很尊贵。我想留在这,看能不能得到一点接纳与爱护。我走在快要崩塌的悬崖边上需要救援,看到一根绳索就努力抓住。慢慢地,我打开心门,去接受弟兄姊妹的善意,去学会平衡,学着知道什么是自己、什么是舍己,慢慢对抗心里的羞耻感。

可是,迷恋的坎儿一直没有过去。随着失望的累积和年龄的增加,我很多次想放弃了,偏偏每次想放弃时总会听见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要放弃,或是在梦里梦见那个人。啊,我泥足深陷呀!虽然知道这是镜花水月,可随着沉落成本的加大,我根本无力挣扎,就像被撒旦捆住丢进了黑暗的屋子。我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师母主动找我,与我相谈。我学着分辨不要被心中肉体的声音或是魔鬼的假冒所欺骗。我想一定是全能者知道我无法自救,才感动师母来搭救我。我深知自己暗中的事令人不齿,所以怀着极大的羞耻开始谈话。师母没有觉得我是个疯女人,而是继续询问我之前的经历,慢慢说起童年和以往的服侍。她接住了我的包袱。

谈话过程中我常常泪流满面,也会嚎啕大哭,但是人却越来越放松。我想不论之后变成什么样子,此刻我得到了珍贵的爱。这使我有了一个支点,有勇气悔改,求祂怜悯,求祂洁净,也愿意饶恕曾经伤害我的人。

原来这就是恩典的味道

师母说我心灵的房间堆满了垃圾,现在要求真正爱我们的那一位帮助清理干净。那一刻我相信有奇妙的事发生,我清理了那段畸形的迷恋,也清理了别人欠我的债和我欠别人的债。此后一周,我每天都祷告切断与罪的联系,迫切希望垃圾全清空,好叫我心无旁骛地跟随。清理着清理着,我感觉连肩膀都放松下来,不再每天想起自己迷恋的人。自由的滋味,原来这么甘甜轻松。

前不久我刚搬过一次家,新地方极其脏乱,我卖力打扫了几次才能松一口气。一想起房间里的垃圾污垢,就鸡皮疙瘩乱飞。因此当师母一说房间堆满垃圾,问我是否愿意清理,我脑海中立刻就有了画面,赶紧喊着说:垃圾清理走,赶紧清理走!

在接下来几次的谈话中,师母了解真实的我之后还愿意接纳我,给了我直面问题的勇气。她细细梳理我的具体症结,帮我明白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因为一直有一个自我价值低落、无法信任、无法表达的破口,撒旦就从这里攻击我。我为堵住破口祈祷,现在不堵住,以后还会受伤。我慢慢走出了受害者心态,那些令我受伤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成了撒旦的工具,我真心愿意饶恕他们。

我还有一个特别大的发现:原来属灵的爱就是我没有给出什么却被给予很多。不是因果、不是交换,这和我以前的认识不同。虽然我从小就是信二代,大学就开始服事,却直到现在才因为亲身经历而真正明白这份爱。师母以属灵的爱对待我,不求得到什么,使我很容易就明白至高者的爱,祂在我做罪人的时候就为我死了。在我没有业绩、很不堪的时候,也可以享有祂的爱。我这个屏住呼吸努力憋气的罪人,终于可以在祂面前呼吸了。

师母建议我将自我价值的锚点放在讨祂喜悦上,不看人怎么看我,而是看神怎么看我,记得祂的宽容比人更多。祂并非要我完美,祂早就预料到我会犯错,只要我认错悔改,相信祂的赦免,就得到祂的义。这一下子就把我头顶的乌云挪去了。这些年我一直憋着一股劲儿,就是活出个人样儿,免得被故人嗤笑。我不想让那些否定我的话成真,所以不敢停下享受生活,总觉得有小鞭子垂在头顶上。现在我知道祂看我有价值不是我为祂做了什么,祂的爱已在十架上显明了。

我摸到了真实的祂,不因别人说祂不爱我了,这份爱就会消失;也不因别人斥责我叫我离祂远点,我就要退后,我只听祂的话,祂叫我近前来。我怎能近前来?因着十架上的牺牲,这是不摇动的磐石。人常常会变心,人的标准有时更高,盯着人的评价,自己心里就会七上八下,唯恐失去人给的好。把眼睛放在祂身上,才发现真是安稳。祂不变心,祂曾为我死,现在复活,做我的中保;祂看着我,说我有价值。要是没有价值的话,祂为什么为我死呢?

回首往事,觉得自己很可怜,一直跌倒,荒废了这么多时光,怪不得现在一地鸡毛。就觉得自己没戏了,绝望去吧,摆烂去吧。师母提醒我要接纳自己的错误和失败。悔改之后,祂看我是新的。不必惋惜逝去的时光、错过的好人,放心扔掉包袱,饶恕别人也饶恕自己。

因为接纳自己也会失败,做选择时就不纠结了。比如以前地铁换乘的时候,想去洗手间又怕错过车,可是又很想去,终于下定决心去的时候,发现时间真的不够了。现在做决定轻松多了,算算时间够用就去,如果时间差一点,觉得错过这辆车也可以,那就果断去。即使在这么小的事情上学会接纳自己之后,内耗就变少了,遇事能做就做,不会一直犹豫不决,整个人内外顺畅起来。学会以讨祂喜悦的方式来看待事情,帮助我该说的话要说,不想太多,也不必闭口不言。人得罪我,就饶恕;我得罪人,就认错。心就可以被保守。

与父母和解

我一直面对母亲催婚的压力,每次都不欢而散,久而久之,双方成见颇多,到一个程度,我俩见面不说别的,一开口就是这件事。在一次很压抑的母女谈话之后,我双手发抖怒气冲天。临睡前见到母亲,我心里非常委屈,想捶墙大喊,却只能闭口不言,摔摔打打地洗漱,恨恨地想:明天就搬出去,再不回来了。

这时想起师母的话,怎么以讨主喜悦的方式对待这件事呢?我想我不能在怒中躺下睡觉,也不能留母亲在怒火里,于是默祷祈求力量和勇气,能以合宜的方式处理。我主动来到母亲房间与她沟通,她心里软了一点。我说了自己的想法,她无法理解,只觉得我不可理喻,明明样样都好,偏偏不肯找个好人家。我平静说出自己抑郁症身体疼痛、多次寻死的情况;说出心里的惧怕,走在路上觉得自己像一只下水道跑出来的老鼠,躲躲藏藏,见不得光;说出以前遇到人家对我表白,就非常恐惧和焦虑,觉得自己很差,一旦结婚对方一定会发现我的本相,然后弃如敝履,不得善终。

母亲的表情既震惊又委屈,她自己青年时很艰辛,却也披荆斩棘,为何女儿会这样?母亲嘟囔着解释,已经尽可能给我好的生活。我说这和性格有关,不是她养育的不好。看她渐渐平静,我说,每个人的时候不一样,有人二十岁就成熟,有人需要更长时间。她接受了,问我怎么不早说抑郁症的事情,我说没有勇气告诉你自己这样不堪,然后又安慰她:恩典够用,我一直都被扶持和恩待,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正常了,也愿意打开心去了解别人,勇敢为建立家庭预备自己。只是我起步很晚,所以需要更多时间。她表示理解,叫我放宽心以后再不催我了。

当时我不太相信她不再催婚,毕竟之前用过很多方法,最后都摔个稀碎。奇妙的是,从那次谈心直到现在,她再没有说一句催婚或暗示催婚的话,我很感恩得了自由。因为不再争吵,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与爱,呼吸都是放松的。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吧,家庭不再是风暴眼,而是避风港。

和父亲的关系,坦率说仍在恢复中。听到他让我好好吃饭、担心我累,都像对待小孩儿一样用哄的方式说话,这些是我小时候该得到的,那时等待我的是责骂或冷暴力,现在我长大了看到父亲再做这些,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表。有一天他发信息感谢我送他的生日礼物,还叫我要“美美哒”。我心里忽然酸涩难忍,对父亲的不满终于不再苦苦压抑,不去想所谓的正确答案,我来到天父面前坦诚自己的软弱:我惶恐不安地活着,好像惊弓之鸟无人保护;如果我在成长阶段能体会到父爱,后来和牧者和异性交往时就不会有那么大的破口招致伤害。我将这些埋怨都摊开在天父面前,对祂说:看吧,我就是这样不争气,说过饶恕,很快就失败了。

心情平复之后,祂拉我往前走。我甘心情愿祈求祂给我力量和爱去饶恕家人,也释放自己。祂光照我,让我思想十架上成就的事,我心里的不平逐渐消失了,只求祂安慰我的心,也明白祂能补全人的爱里所有的缺憾。尽管父亲对我好的方式叫人难受,但我知道他是在表达对孩子的爱。既然他不会做父亲,就只能我们一起成长了,更何况我又何尝是个合格的女儿呢?

只为祂涌流的爱

我继续学习接纳自己的情绪。人被造拥有各种情绪,祂允许我们表达情绪,在祂面前表达是安全的,但是要学会处理情绪,不要在里面停留太久。我们所信的不是自己波动易变的情绪,而是不变的祂。现在难过的时候还是会难过,但不会绝望,也不会觉得自己像是被无形的玻璃罩住。我没有与世隔绝,没有被抛弃,不会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发泄,也不会任由一种情绪拉着另外许多情绪一起封闭自己。我知道主权在祂手中,祂给我机会翻转。

师母提醒我,要刻意操练定睛在祂的身上,调整思维模式,以积极的信息替代负面的东西。我之前习惯了悲观消极,有一点不好的苗头就在脑海里扩展,使得整个人都很丧。遇到别人一变脸,我脑袋就发晕就妥协,现在知道我的大牧者不变脸,所以有了底气,不在意人的脸色。以前别人叫我加班做本职工作之外的事,我担心被穿小鞋,担心显得自己没有爱心,一般都会乖乖就范。现在我脑子清晰,能明白说出自己的想法,不再畏首畏尾。

师母说有爱的能力就会有伴侣。爱不是必须要做到几百条的规定,不是一定要把我的最新款手机奉献出来,而是自然而然把我领受的爱流淌出来,成为爱的管道。就算七十岁了,有爱的能力也是一个有魅力的小老太太,爱神的人充满魅力。师母说,在这样的人身边你能感受到那股涌流的爱。如果一个人嘴里说很多爱,但周围人都感觉很干枯,这个人的生命是不真实的。如果一个敬虔人却一直在剥夺你,你应该去好好思想一下。

以前我受很多委屈也不敢讲话,只闷头交给祂,在祷告里向祂哭,以为这就是交托和敬虔,其实是逃避和软弱。我最近祈求更多的爱,使我可以坦然接受自己的有限与瑕疵,然后有力量去爱同样有限有瑕疵的人。能伸出灵魂的触角去摸到祂的爱,感觉整个人都被更新了;学会了表达自己,有一种乌云散去的清爽,一份勇敢从心底油然而生。这就是“爱里没有惧怕,爱既然完全,就把惧怕除去”吧?

从前上班路上乘公车,有个老男人总坐在我身边,搭讪几句还用胳膊和腿碰我,腿还不停抖动。我只能不停往窗户那边挤,压缩自己的空间避开他,一路气得在心里骂他,非常憋屈。最近又遇到类似的情况,一个年轻男子坐在我旁边一点一点摊开胳膊和腿,我本来靠窗昏昏欲睡,心里一激灵清醒过来,心中盘算一下,预备大声说:你会不会坐好啊!然后气沉丹田,挺直身体,刚准备开口,那人好像感觉到了,迅速缩回去,非常乖巧地自动坐好了。我歪头看了他一眼,心里说算你识相。我觉得自己进步很大,像一只战胜的大公鸡一样。直到下车,那人都不敢做什么,后来偶尔在车上遇到,他都绕过我,离得远远的。

人的状态变了,我对未来也产生了兴趣和期待。刚好遇上事业的瓶颈,我就按照牧者分享的,以四十天每天禁食晚餐、专心祈祷的方式寻求祂的旨意。也不知道自己失败了还是成功了,要说成功了吧,其实也没有得到什么明确的带领。要说失败了吧,确实经历了祂的同在,至少对于我这种一顿不吃饿得慌的低血糖选手来说,求祂加力才能坚持下来,头也不痛了。

我只能说这次禁食让我再次发现自己真是个罪人,我能做到的只是在可以喊叫的时候抓住机会大声呼喊祂,如同耶利哥城外的瞎子巴底买一样。我想下次禁食时,一定好好求祂帮助,更多思慕祂的事,贴近十架上的祂,不为什么业绩不为什么富贵,就为得到祂涌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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