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剑斩不断的心中恐惧 —— 看《星球大战》安纳金的堕落

光剑斩不断的心中恐惧 —— 看《星球大战》安纳金的堕落

我们或许不像安纳金有多次大屠杀的严重罪行,但我们都像他渴望良心的平安,以及背后隐藏的对自己所犯罪恶的恐惧,都像他一样渴望别人的肯定与接纳,以及背后隐藏的对别人否定自身价值的恐惧。对失败的恐惧,驱使他走向邪恶。安纳金惧怕的,正是我们惧怕的。

《境界》独立出品【热点影评】

文| 陈弈良

(本文主要基于《星球大战》电影前传三部曲与正传三部曲,不涉及《星球大战外传 侠盗一号》剧透)

自2016年12月以来,经久不衰的《星球大战》系列电影新作《侠盗一号》在全球各地上映,全球票房甚佳。2017年1月6日起,登陆中国内地院线,并成为周票房冠军。比起去年同期的《星球大战之原力觉醒》,这次《侠盗一号》中著名影星甄子丹与姜文的加盟,为中国观众带来了新的看点;此外很早就在预告片中预示登场的黑武士达斯•维德的回归,更激发了笔者在内的星球大战系列死忠粉丝的情怀。

达斯•维德原名安纳金•天行者,是星球大战前传三部曲的主角,以及正传三部曲的重要角色。美国电影学会将他列为一百年来排名第三位的电影反派。一生充满悲剧与矛盾的安纳金,他的堕落令无数观众为之唏嘘不已。

“勇敢一些,不要回头看”

星球大战的世界,是一个追求和平的光明原力和绝地武士,与追求力量的黑暗原力和西斯武士,相互对抗与平衡的世界,塔图因星球上的一名女奴西米•天行者,在原力的作用下感孕独自生下安纳金•天行者。之后安纳金和母亲二人一直过着被贩卖与压迫的奴隶生活,即使奴隶制度本被银河共和国立法禁止。

仅有九岁的他,却在机械与驾驶等领域展现出极为卓越的天赋。那一天他在主人的店里,遇见了绝地武士奎刚和纳布星球女王的年轻侍女帕德梅等人。

“你是天使吗?”

这是安纳金见到帕德梅的第一句话。

了解到他们是由于飞船机械故障而迫降塔图因星球,并缺乏修理的资金之后,安纳金不假思索地提出愿意冒险参加飞车竞赛赌局以帮助他们,理由,单单只是对方需要帮助。他成功了,在帮助奎刚一行拜托困境的同时,也为自己赢得了自由的身份。

星空夜色之下,安纳金向奎刚述说着自己畅游宇宙的梦想,而奎刚也意识到了安纳金身上异常强大的原力,认为他就是那个预言中“被选中的人”,将为原力带来平衡。渴望成为绝地武士的安纳金选择与奎刚一起离开。临行前,安纳金恋恋不舍地与依然为奴的母亲告别,母亲鼓励他走向自己选择的道路。

“我会回来解救你,我保证。”安纳金说。“勇敢一些,不要回头看。”安纳金听从了母亲,一路向前走去,他没有看到身后母亲脸上的落寞与悲伤。

他在飞船上受到了帕德梅的温柔照顾,在萍水相逢的两人面前的,是危机四伏的混乱政局与充满未知的个人未来。安纳金送给她自己雕刻的挂饰,“希望你能记住我。”他说。

“真漂亮,但是我不带着它也会记得你。”帕德梅的微笑,如同解冻融雪的春风,“我对你的关心不会改变。

“我愿做你吩咐的一切”

奎刚和他的绝地学徒欧比旺带着安纳金来到绝地议会,希望训练他成为绝地武士,可是安纳金很快感觉到绝地长老们并不看好他以及他的未来。绝地大师尤达提醒安纳金说,恐惧是通往黑暗原力的道路,恐惧带来愤怒,愤怒生出仇恨,仇恨导致苦难,而他在安纳金身上感受到了很深的恐惧。大家都看得出来,安纳金一直非常害怕失去母亲。

接下来,安纳金参与了纳布星球的战斗,并立下赫赫奇功。他也知道了帕德梅的真实身份是纳布女王。奎刚死于黑暗西斯武士手下,欧比旺接受了恩师的临终遗愿,力排众议开始训练安纳金作为绝地学徒。

之后的十年中,安纳金逐渐成长为一个血气方刚的英俊青年,在欧比旺的指导下,他的绝地力量突飞猛进。然而安纳金却面对与导师之间关系的挣扎,一方面他承认欧比旺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导师;另一方面,他渴求对自己能力的认可,可是他逐渐感到欧比旺经常低估他,不承认他的成长,以致拦阻他的前进道路。

同时,安纳金与共和国参议员帕尔帕丁成为好友,帕尔帕丁赞赏安纳金原力的天赋,鼓励他相信内心的感觉,并看好他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绝地大师。安纳金可能并不清楚,欧比旺对他的原力评价很高,放心不下的却正是他的傲慢与自以为是。

帕德梅女王在纳布的任期期满后,选择成为了共和国参议员,尽力维护银河系脆弱的和平。即使与她一直天各一方,安纳金依然日夜思念。在一次针对帕德梅的未遂暗杀尝试之后,他接受了第一次的单独任务,担任保护帕德梅的安全工作。久别重逢,前缘再续,一起回到纳布星球的湖畔之后,两人的友情迅速升温。绝地武士不被允许结婚,然而他的冲动个性也驱使着他很快陷入了对帕德梅的迷恋。独处的房间内,迷离的炉火,映射在两人脸上,若隐若现。他向她衷肠尽诉,诉说着自己内心的煎熬与挣扎。

“你在我心灵深处使我痛苦,我愿做你吩咐的一切。”他说。

“我们不能。”帕德梅态度坚决,“这会让我们误入歧途的。”

“我们可以不让外人知道。”当然,他会坚持。

“生活在谎言中,我不能这么做,安纳金,你能吗?”

到这里,他看上去是被说服了。然而他随后在梦中看到了母亲的痛苦与呼救。

他必须去救母亲,帕德梅决定与他同行。

他调查到,在他离开故乡塔图因星球后,母亲被农夫拉斯赎回自由并娶为妻子,然而一个月前,母亲被盗贼掳走,杳无音信。

他追踪到盗贼的营地,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母亲。母亲认出了他,可是她在一句说到一半,永远无法说完的“我爱你”之后,就在他的怀中停止了呼吸。悲痛欲绝的他为母亲合上了双眼,随即在暴怒之中杀死了营地所有的男女老幼。

当他归来之际,帕德梅看到的,是一个充满痛苦、恐惧、愤怒和悲伤的大男孩。违背绝地信念的大屠杀,与无力挽救母亲死去的事实,在他心中交织,留下刻骨的伤痕。

“我本来能救她的…”,他说。

“你不是全能的。”帕德梅试图安慰。

“我本应是!总有一天我会是的!我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绝地武士!我甚至会学会如何阻止他人的死亡!”他向帕德梅宣告,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

在母亲的葬礼上,他对母亲说:“我还不够强大,但我发誓我不会再失败了。”

光明与黑暗的对立中,被罪恶吞噬

接下来,他们收到了远方欧比旺的求救讯号,前去营救,卷入了银河共和国与黑暗武士支持的分离主义势力之间的战争,他与帕德梅存亡与共,生死相依,最终在绝地大师们的支援下暂时击退了黑暗势力,而他却在与敌人的打斗中失去了右臂。此战过后,他与帕德梅回到纳布星球秘密结为夫妇。

湖畔沉静优雅的夕阳下,使用机械义肢的他,与帕德梅四手相握,深情相吻。

安纳金无话不谈的挚友,帕尔帕丁参议员在战争中临危受命被选为首相,权力逐渐扩张,以致绝地议会逐渐为此担忧。由于能力出众和战功卓著,安纳金被晋升为绝地武士,年轻的他和身边很多人一样,相信自己很快就会被升为绝地大师。然而在成为绝地大师的申请被数次拒绝之后,他对绝地议会开始产生怀疑。

绝地议会要求他去监视帕尔帕丁首相,更使得他陷入何去何从的两难困境当中。他一向感觉到,自己在绝地议会没有得到应得的接纳与认可,而帕尔帕丁却不断夸赞他的能力,并表示安纳金理应得到更高的地位。

在此期间,帕德梅怀孕了,两人考虑战后回到纳布星球隐居。然而安纳金又一次做了恶梦,梦中看到帕德梅向他呼救并死于难产。害怕像失去母亲那样再次失去帕德梅,他向绝地大师尤达求助,可是尤达的建议“放手那些你害怕失去的东西”无法令他满意。觉察到他一直为梦魇所深深困扰,帕德梅试图鼓励他更多信任绝地议会,并承诺自己不会离去,但他依然坚持要找到挽救帕德梅的方法。

这时帕尔帕丁向他展示黑暗原力的强大,并声称只有进入黑暗面才可以挽救帕德梅的生命。他终于意识到对方是西斯大帝,并立即向绝地大师温杜报告。温杜前去逮捕帕拉帕丁,双方展开激战,赶往现场的安纳金,面对光明与黑暗的对立,以及所爱之人生命的矛盾抉择当中。

“我有能力拯救你所爱的人!”被温杜压制住的帕尔帕丁引诱他,他随即做出了选择,砍断了温杜的右手,随即帕尔帕丁用黑暗原力杀死了温杜。

“我做了什么?!”他瘫倒在地,惊慌失措,充满恐惧地看着露出真面目的黑暗西斯大帝。很快他屈服了对方的淫威,“我听从你,只要你帮我拯救帕德梅。”

“很好,从此之后你就是…达斯•维德!”那一刻起,曾经的绝地武士安纳金•天行者,已经不在了,他现在堕落成为了黑暗西斯武士达斯•维德。

他宣誓效忠西斯大帝。他杀死了所有留在绝地圣殿的幼年绝地学徒。他杀死了被西斯大帝抛弃的残余分裂主义领袖们。西斯大帝以叛国名义清洗了大部分绝地相关人士,并宣布共和国重组为银河帝国。

深深担忧他的帕德梅,以及他曾经的绝地导师欧比旺,先后来到火山熔岩河边找到了他。帕德梅本不相信听到的安纳金的恶行,直至她亲耳听见安纳金向她述说的对力量与权力的疯狂追求。

“安纳金,你伤透了我的心…因为你的所作所为,现在停手,回头吧!”

他看到了她身后的欧比旺,认为欧比旺唆使她背叛自己,怒不可遏地使用原力向她出手。

帕德梅晕过去之前最后看到的,是火光映射下,安纳金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庞。

恩断义绝的欧比旺与安纳金展开生死之战,最终安纳金被打败,周身被岩浆烧伤,绝望地看着欧比旺带着帕德梅离去。

西斯大帝亲自找到面目全非的他并带去治疗,从此他全身安装上了黑色的盔甲,人们称他为黑暗武士达斯•维德。

虽然他加入了黑暗势力,可却无法挽救帕德梅的生命。顺利产下龙凤胎(卢克天行者和莱娅公主)的帕德梅身体健康,却因他的堕落而心碎绝望,香消玉殒。他一直所害怕的难产并未发生,而是他的所作所为,令帕德梅失去了生存意志。

帕德梅故乡纳布星球人民,为深深爱戴的前任女王举行了盛大的葬礼。她的双手最后紧握着的,是他雕刻并送给她的木质挂饰。

达斯•维德成为西斯大帝最忠诚而强大的助手,助纣为虐,残暴无情地参与镇压各处的起义军。欧比旺后来也死在他的手下。人们已经忘记了,当初的他,曾经是追求正义与和平的绝地武士安纳金•天行者。

对失败的恐惧,驱使走向邪恶

很多时候,人们认为安纳金堕落的原因是自己的骄傲狂妄,咎由自取,但在笔者看来,一直以来他就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大男孩。正如尤达大师对他的评价一样,安纳金身上有很多恐惧,而正是这些恐惧驱使他走上了黑暗道路。安纳金是笔者非常同情与在意的一位电影角色,如果我们留心观察探索现实生活中自己与他人的生活与内心,或许会发现,安纳金所经历的,正是我们所经历的;安纳金所惧怕的,正是我们自己所惧怕的。

我们或许不像安纳金那样身怀绝技,但我们都像他一样渴望别人的肯定与接纳,以及背后所隐藏的对别人否定自身价值的恐惧。安纳金行事张狂的不断要求导师欧比旺更多的肯定,以及在绝地议会更高的头衔(即使他已经获得的荣誉是在他这个年龄前所未有的),他所恐惧的是对自身价值的否认,表现出来的就是简单粗暴的对欧比旺和绝地议会的不满和失望。

再大的肯定,再多的赞美,再高的地位,也无法彻底缓解安纳金心中的这种恐惧。西斯大帝(帕尔帕丁)正是狡猾地利用了安纳金的这种恐惧,吹嘘他的能力助长骄傲,借助他对绝地议会不认可自己的不满,离间他和绝地议会的关系。可能我们的手段更老练,城府更高深,但是我们与安纳金本质上有同样的诉求,希望自己的智慧被认可,能力被肯定,品格被赞美,地位被称羡;相应的,我们深深恐惧自己的智慧、能力、品格或地位被他人否定,因为我们迷茫的内心中的自身价值是如此敏感和脆弱,一点点否定就会让我们深深受伤,因此本能的企图用骄傲的外壳把“自身价值”保护起来,这外壳有一个我们更熟悉的名字:面子。我们害怕失掉面子,害怕失去这层“面子”对里面的“自身价值”的保护。   

我们或许不像安纳金那样有目睹母亲惨死的悲惨经历,但我们都像他一样渴望亲密的关系,以及背后所隐藏的对失去亲密关系的恐惧。绝地议会很早就看出安纳金非常害怕失去一手带大他的母亲,此外他与帕德梅互动时同样缺乏安全感(例如十年后与帕德梅重逢,他到处抱怨帕德梅见到他不怎么高兴,即使别人都看得出帕德梅那天其实是格外开心)。

后来无助地看到母亲死在自己怀中,这样的心理创伤剧烈,加重了他心中害怕失去挚爱的恐惧,以致再次遇到(其实并未应验)的恶梦时,他害怕失去帕德梅的恐惧成为他最大的弱点,以致被西斯大帝的欺骗引诱,企图通过黑暗的力量挽救帕德梅,讽刺的是帕德梅却死于他被恐惧驱使走上的邪恶道路。我们追求亲密关系当然很好,但害怕失去对方的恐惧所驱使的所作所为,经常反而导致更深的伤害,例如操控辖制对方,或像安纳金那样病急乱投医认贼作父。这样的恐惧基本上并非为对方着想,而是害怕自己失去对方的爱。

我们或许不像安纳金那样有多次大屠杀这样的严重罪行,但我们都像他一样渴望良心的平安,以及背后所隐藏的对自己所犯罪恶的恐惧。安纳金向帕德梅承认自己杀死盗贼营地所有人时,脸上写满良心与绝地信条的责备与煎熬;后来他参与杀死温杜之后,失魂落魄地不敢面对自己做下的事,马上被西斯大帝进一步抓住利用,失去了陷入更深罪恶之前回头的机会。我们曾经的罪行和过犯,有时依然会在我们心中隐隐作痛,经受良心的谴责。我们害怕面对那些过犯的后果,无论是法律上的、道德上的、“报应”上的,还是其他“说不清但感觉就是要面对”的后果。

我们或许没有安纳金不允许结婚的绝地武士这样敏感的身份,但我们都像他一样有不为人知的隐秘,以及背后所隐藏的对显露出真实自我的恐惧。安纳金和帕德梅的婚姻成为了之前帕德梅所担忧的“生活在谎言中”,因此一直在逃避与隐藏,并企图回到纳布湖畔隐居。

安纳金堕落后向帕德梅宣称“我们不需要逃避了,我更有力量,我们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同样折射出他之前的恐惧,正如欧比旺点破帕德梅“安纳金是孩子的父亲”时,她不愿面对的表情所显露的恐惧一样。真实的自我,是我们往往不得不竭力隐藏的,我们所恐惧的,是“纸里包不住火”时,当见不得人的那一面公开在他人面前的那一刻。

如何摆脱心中的恐惧?

我们或许没有安纳金那样对自己所处的世界有举足轻重的影响,但都像他一样有对未来的恐惧。“对未来的恐惧”本身,在《星球大战》的世界观设定里,就是通向黑暗原力的道路。各样的恐惧,在安纳金身上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面对看上去黑暗遍布未来,而陷入深深的恐惧。恐惧最终带领他走上了堕落的道路。与安纳金一样,未来对我们来说,有太多的不可预知,我们都曾经迷茫前方有怎样的命运等待着我们,我们都曾经恐惧明日有怎样的苦难将临到我们。

不过,如果有这样一个好消息呢?如果有这样一个给所有人的福音呢?

 “我们不必再为所有这些事而恐惧了。”

这个好消息不存在于安纳金的世界里,而是在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中。祂的名字叫耶稣,神的儿子,是祂把这个好消息带给了全人类。不同于电影中虚构世界的安纳金,耶稣基督是圣经中记载的,实实在在由童贞女所生,在以色列众先知的预言中是那个将要来拯救世人的弥赛亚。

安纳金的世界,原力与黑暗原力相互制约平衡;而我们的世界,黑暗势力的诱惑与力量没有胜过耶稣,因为耶稣在十字架上为我们全人类而死,黑暗势力被彻底打败,罪恶与死亡,已经被耶稣战胜,并且相信他的人,都已经战胜了罪恶与死亡,而不必害怕。

我们是至高神的儿女,我们的价值在神看来极其重要,因此我们不必再害怕自身价值被否定。耶稣带领我们进入永恒的生命与最亲密的人际关系,因此我们不必再害怕失去亲密关系。

耶稣为我们所有的罪负上了代价,只要相信祂,承认我们的罪,神看我们为无罪而接纳我们,因此我们不必再害怕自己罪行的后果,即使是像堕落后的安纳金那样的滔天大罪。

耶稣鼓励我们坦然无惧地来到神面前,因为神会接纳我们,因此我们不必再害怕展现真实的自我。耶稣教导我们不必为明天忧虑,而我们深知爱我们的神掌管明天,因此我们不必再害怕面对难以明了的未来。

《星球大战》系列电影中,达斯•维德对卢克•天行者说的那句当年大出所料的“我是你的父亲”,成为了影史上最经典台词之一。后来,卢克战胜了西斯大帝的诱惑,平静地拒绝杀死父亲(否则很可能会成为新的黑暗西斯武士),并自豪地宣称“我是绝地武士,就像我父亲从前一样”。

面对被西斯大帝攻击即将痛苦死去的亲生子,身受重伤的达斯•维德终于出手,杀死了西斯大帝。达斯•维德变回了安纳金•天行者,他请求卢克帮他摘下头盔,亲眼看到了儿子,听到了儿子最后的一句“父亲”之后,安纳金终于在儿子的怀抱中安然离去,在人生的终点得到了他的救赎。

但真正的救赎,却是在基督耶稣里,同天上的父神父子相认,重归于好,进入没有惧怕的爱的关系。惟愿我们能共同领受基督耶稣带来的好消息,惟愿我们从此不再惧怕而勇敢面对明天,惟愿我们常在天父的爱中,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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